我跏趺而坐
眺望遠方隱現孤獨的峰頂
四十年前亦有人在那
默然跏趺而坐
沒有過去,何曾有過?
不同的路不多想
將來開花的季節
我底下是蓮花綻放
有寂寞為我染色
非純粹的紫
是紛雜不深的黑
枯萎的粉
無生機的白
等待金色的光披灑
花瓣自飄零,現在
我正跏趺而坐
我跏趺而坐
眺望遠方隱現孤獨的峰頂
四十年前亦有人在那
默然跏趺而坐
沒有過去,何曾有過?
不同的路不多想
將來開花的季節
我底下是蓮花綻放
有寂寞為我染色
非純粹的紫
是紛雜不深的黑
枯萎的粉
無生機的白
等待金色的光披灑
花瓣自飄零,現在
我正跏趺而坐
今日工作不太順利,我時常想太多顧慮太多,很擔心這個動作下去會造成別人的困擾。導致正職同事認為我很害怕,從某方面來說算是吧。但我的害怕是因為怕做錯造成大家的困擾,即使只是小事情,但小事不斷的累積,也是很恐怖。我想我該學習的是讓自己有自信,有不怕做錯的領悟吧。
這段時間我重新開始檢視我自己,發現自己不同層面以及更深的部份,對於朋友我想也該重新檢視。若是人生的道路不同,就在最好的回憶中道別,不要到了忘記美好的回憶時,用責怨的方式道別。我希望保留這份回憶,走到下次有緣相見的時候,好好打聲招呼,相信彼此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努力的走就好。感恩路上遇到的所有人,是你們成就現在的我,而我也會繼續蛻變下去。
這本書在我閱讀完之後,對於小說創作有了一些體悟。它使我了解到小說家對於小說以及創作的關聯與本質(按:從小說的影響力探討)。在文中的第二章節,提到有讀者對於《純真博物館》讀後跑去問帕慕克的問題。
帕慕克先生,這一切真是你的親身經歷嗎?帕慕克先生你就是凱末爾嗎?(頁46)
帕慕克對於此問題的回答,使我感到理解且有趣的贊同。
一、「不是,我書中的主角凱末爾並不是我。」
二、「但我不可能說服得了小說讀者相信我並不是凱末爾。」(頁47)
我感到理解與有趣的之處,在於小說家創作小說時的確很難將自己與主要角色脫離,因為完全的脫離從某個層面來說,作者並沒有用心觀察現實與自己。換個說法,作者無心在這部小說,嘗試與讀者說明自己觀察到的現實世界或體會到的生命經驗。為什麼這會如此重要?因為小說事實上脫離不了人,這在帕慕克的文章中有提到,
和許多小說家一樣(不只是在受箝制的社會而是在世界每個角落),我其實也想與讀者分享我個人的諸多感官經驗,也想藉由小說人物來傳達這些經驗。……換句話說就是以個人感覺為根據的生活體驗。(頁64)
小說家在創作過程中,是觀察、發現、想像、探討這四種方式不斷循環,創作出小說的世界。然而小說世界離不開現實生活,無法全部藉由想像創造出一座城堡。
小說普遍存在的聯想與界限都取決於這種日常生活的共通面(頁59)
也因這樣的因素,才會促使讀者在閱讀時,去質疑思考現實生活中是否真有這樣的地方存在(按:因現實與想像的模糊,形成所謂的投射狀態),並不斷針對小說中描述的世界與想像去做探討,經由這樣的互動深入小說人物的內心世界,藉由小說人物的眼睛觀察環境與人物之間的表現,因這份聯繫而有感同身受的領悟,才會去問作者與小說人物的關係。但我想背地裡還有一層涵義,是這位小說人物的部份特質與讀者本身相似,因這份特質去問作者來加深我(讀者)和小說(按:只人物和世界等全部)以及作者做更深的聯結,為了是想要消除自我的孤獨感。
是什麼因素促使讀者產生這樣的聯想?帕慕克先生對此有一番解釋,
當這個讓我想起姑媽的女士說「我了解你」,她指的並非我的生平、我的家人……。這位年長的女士並非混淆了我的故事與我書中虛構人物的故事,她說的似乎是一種更深層、更親暱、更私密的東西,我覺得我能理解。讓這位洞察秋毫的姑媽型人物對我瞭若指掌的關鍵,在於我自身的感官經驗,因為我不知不覺中已將這些經驗注入所有作品、所有筆下人物。我將自己的經驗投射在筆下的人物身上(頁62.63)
原因就在投射,投射使讀者和作者在這部作品中,建構出類似私人(作者)公共形態的場域,在這場域彼此有各自的體會,然而這份體會是在這裡才會產生的因素,所以彼此(按:指只要看過這部作品的讀者,包括作者)有機緣便會詢問「在這你得到什麼?」,這樣的詢問代表彼此既是相通(按:共同的理解)又是各自獨立的狀態。或許有人會問,沒有人會比作者自己更了解作品和自己,既然如此又何必讓他人(讀者)了解自己更私密的部份,只要純粹的慰自己創作即可。在此,我們要談到創作的根源性問題,即創作的意義是什麼?對這個問題,大家的理解和定義不同。我嚐試詮釋創作的意義,創作不只是為了自己,從更深的層次來說,是為了得到認同,尋找理解你的人(包括自己與自己的相處與認識)不管是探討、分享、抒發等,根源性都在「人內心中的孤獨感」(按:與現實的遠近關係)迫使人去創作、觀察、閱讀、分享等行為,故即使是私人空間也必是有窗門可進入。小說的特色或者是魅力之處,在於它既可保持私人空間,又最可與人(讀者)產生關係性,這份關係性經由想像連結形成我者與他者(按:從閱讀者的位置看待,創作者也屬於閱讀者部份,指兩者身分位置重疊以及轉移的特質)同異的微妙關係。這種關係,即是帕慕克所說,
小說藝術最主要的矛盾之處就是小說家既努力表達自己個人的世界觀,卻也透過他人的眼睛看世界(頁150)
這種微妙的關係,恰巧就是小說最有魅力之處。
小說世界雖然在本質上屬於私人空間,然而我者與他者同異的微妙關係,使這私人空間不純粹(按:從本質性來說)只有創作者本身建構這世界(作品),形成半設防(侷限性)的私人空間。要如何才能進入這私人空間?從開始閱讀或者認識這部作品開始,便擁有進入的鑰匙(權力),換句話說,即指讀者嚐試解讀與定義(按:泛指廣泛的自我評價或精準的時間性藝術評判)。在這樣的狀態底下,代表創作者(小說家)在解讀作品時,不能擁有較高的地位和能力(按:指對解讀作品的權威性以及評判做為最後標準),創作者只是比大部分人更了解這個世界(作品),頂多只是擁有較多的說服力(按:指影響讀者閱讀作品的理解方向上)。在此,我引用帕慕克在文中的話作為佐證。
我們寫小說不是因為覺得自己了解了生命與人,而是因為覺得自己了解了其他小說與小說的藝術,而希望效法那種方式寫作。(頁188)
從這段話可以看到身分(按:指創作者和閱讀者)重疊和轉換的特質,若作品的影響力深(按:指經過時間的淘汰篩選,擁有時間性藝術評判),藉由我者與他者微妙的關係,會導致他者(閱讀者)在閱讀之後,轉換成我者(創作者)去創作自己的私人空間(作品),擴大前者作品的影響力。在這樣影響範圍之下,建構出作品(世界)與作品(世界)的聯結,創造更大的世界(按:指區域性、國家性、民族性文學),這也是小說最容易被人接受和影響的原因之ㄧ,當然還有很多因素,但筆者目前無能力處理,故只單純提出一點作為說明。
很訝異這本書的內容,是告訴大家書的價值不是在內容,而是在書的關聯性。書的價值在讀者與社會認知的不確定中,其不確定性的價值,往往是在權力之後,閱讀至此,不由令人遐想。無可否認,作品好壞因人而異,但被尊奉為好作品的,往往是在這方面權威性的人士評論後,眾人由此認識去閱讀作品,在閱讀的過程中,尋找與自己有關聯性的部份,加以放大或者專注,影響眾多便形成潮流。若能經過長時間市場挑選而不汰,便被尊為經典,作者的地位水漲船高,甚至被神格化,年代久遠越是如此。這使我想起夏志清與因其所評而紅的作者,作者本身的作品的確非常優秀,但被尊為不能跨越的門檻,則不免對於後來的創作者,不免有些侷限。
這使我想到作品、作者、讀者還有隱藏的身分(評論者)複雜的關聯性。作品會因作者和評論者的不同,給予作品本身不同的社會價值(不牽涉到作品藝術層面)。作者與評論者的關係,有時對立有時同等,因其複雜性,使讀者(準備閱讀的人),對於作品的期待性以及想像空間,有時會超出作品本身。
在閱讀的同時,其實也是尋找自我認同及我所想知的層面,因此在閱讀過程時,也產生解讀作品的侷限。
書中提出幾種假設性的可能,筆者在此提出兩種,即不閱讀作品(極端性)或王爾德所提出的閱讀不超過10分鐘(從10分鐘內得到較為理性的理解),重點在強調「閱讀的獨特性」。強調「閱讀的獨特性」在於讀者可以用直觀式(直覺性)的理解作品本身,不致受作者或者讀者自己過去的閱讀經驗影響。或許這也能使我們產生直覺式挑書以及買書的方法,快速的從書中抓取所需的部份(笑)。
目前在城邦工作7日的心得,我發現我和現實社會有段脫節,這段脫節不會因為你之前曾做過什麼工作而不會產生。事實上,我呆全家太久。早就忘記該怎麼跟人相處,以及和社會人士處事的方式。很感謝我的店長和帶我的正職,他們很願意給我機會,讓我在不斷的錯誤之中,努力調整自己不夠成熟以及自以為是的部份。其中最感謝的是我的店長,因為她不只耐心教我工作上的事情,連待人處世這方面,也很願意跟我聊和說明。讀書不是壞事,如何把它運用在生活上才是重點。即使知道再多的學問,若不能實際運用在生活上也只是惘然。閱讀這件事情,只是讓你有更多的他人經驗,讓你可以方便有效率的知道,某些事情的原始狀態。但是那不代表,你會了。
很多事情,我們常在不經意間忘掉。因為它不在重要。但我們的道路,卻是這些不再重要的事情建造出來。
不是這條路斷掉,就全部結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開始。所以方向很重要,一開始的起心動念,本身就要清楚而確定。
抄筆記除了抄重點與理解詳細之外,更重要的是下一步該做什麼。
有的人是在情緒發洩後,才願意聆聽,即使本身也不清楚。當下不能直接問,必須等待聆聽完,再詢問。不要認為自己知道了什麼,就認為對方必須接受。每個人都有自己尋找的方式,聆聽者只是引領他去尋找自己的聲音。別做判斷,只要專心聆聽,再思索自己與他觀看的不同之處,反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