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代人

【深夜剖析】

其實說不上甚麼，在這滂沱大雨的夜晚，出門尋找，找尋象徵美好事物的物品。雖然內心不斷想起懶得出門的念頭，關於下雨天出門，我很懶，特別是在感冒導致身體不適的狀態底下。然而，內心卻有更深的話告訴我，該出門去尋找，答應了，也或不是答應，而是要讓自己完成一件承諾，自己對自己說過的話。那段話，如今看來不知是自我投射或是某種迷戀，讓自己沉醉在一種微妙的情緒中，使自己昇華成理想的我，但那也是我想前往的道路之一。

只不過，那理想的我，真的是我想追尋的方向嗎？在前進的過程中，我不斷質疑自己；也不斷地否認自己，又在雀躍的心情底下，去做每一件事情。在歡樂開心與悲傷苦腦底下，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甚麼？也許我只是在享受追求的過程；也許我是將自己的理想投射在期待身上；也許我只是想填補內心的慾望。

在這樣的狀態下，我觀察到自己的情緒一邊攀升；一邊墜落，上下來回無數次，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想幹嘛，也許人在無知的狀態底下是矛盾的生物，誰能清楚知道自己做的每個念頭；每件事情？一邊譴責自己的懦弱，一邊開心自己的舉動，原來我是一個執著很深的人，也是一個易於深陷自己思緒之中的人，我總會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也會不斷譴責自己給予的理由，在這過程中，我是如此的憔悴，每天每夜每分每秒的掙扎與徘徊，方向的不明確，只能想到要做的便去做，一切的猜測就讓他猜測，不讓內心跟著跑，以免多生波瀾。

雖然我早知道自己已經在湖中心，只是處於自欺欺人的狀態。察覺到人的內心每分每秒都在變化，也察覺到自己容易受外境影響，這樣的我，使我對自己心生埋怨，一種沒有和外境平衡的狀態，始終去猜測非我的狀態，總是會狹生太多預測與期望，不應該的、我不應該有太多盼望，每到抉擇的時候，我總是渴望能選到好的結果。然而，我非我；他非我，誰能知道誰？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信任底下有膽怯；在快樂底下有悲傷；在擔心底下有堅持；在愚昧底下有奉獻，也許當個無知的傻子會更好，糊塗比聰明好，就是單純地、單純地付出，沒有計較沒有抉擇，也許會更好。

不過，內心有股聲音告訴我，寧可清楚明白像個傻子一樣地死；也不想糊里糊塗像個笨蛋一樣地活，很多時刻，都是自己選擇讓自己感到痛苦，因為想看到真實的層面，那怕只是一孔之洞，也許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只是我寧可吃下真實的藥丸死去吧。

2017.10.13夜

 你會不會記得當時年少輕狂的行為，是因為不想思考，還是不敢思考？那股衝動，那股想爆發出來的情緒，是因為對於理想的憧憬；還是對於現實的壓迫？面對未知，無法掌握的感覺出現，代表恐懼開始抓住你。於是，有人告訴你「放下」。但是「放下」是指甚麼？是觀念的轉換？只要告訴自己它不屬於你的，便能夠放下恐懼嗎？要知道，執念不屬於你；恐懼也不屬於你，你甚麼都沒有，於是你想告訴自己「放下甚麼」？你癡迷於「知無知」，於是，傲慢在你內心增長；於是，你認為的謙卑會是甚麼？深陷越深，你越無法看清自己、周遭、世界，任何一切事物，你只能看到自己的想要。

  當那些加在你身上的成見，讓你的身軀越來越沉重，你的眼淚卻輕如鴻毛。你開始困惑，這個世界和你理解不同，你活在另一個平行空間。你想找個定位，卻重複明日。你無法知道未來存在於何處，你也不知道要不要為過去的你後悔，瘋狂或是冷漠，成為你的選擇。最後，昨日的你，嘲笑現在的你；今日的你，默棄過去的你。

  下雨時，眼前浮現一個畫面，在池塘中有個蟾蜍，望著天空，在雨天被雨淋。雨滴打落在疙瘩的皮膚上，彷彿是被灼熱的雨珠燙傷。然而，背影不為所動，眼神依然直愣愣地看著天空。牠的腦海中想著牠的弟兄，一身光滑亮綠的青蛙。說不上的感覺，看著青蛙有人擁抱、相伴、親吻，然後走向另一個世界。或許，牠也想，然而蟾蜍不能飛，也分不清東南方，縱身而跳，只能潛入泥濘的池塘。想說得說不出，哀傷都融入了池水。像住在井底，不敢理解青蛙前往的世界，這裡遮住了視線；擋住了想念。只能，太陽來時曬太陽；大雨來時淋大雨，濃霧代替了語言，將悲苦放在夢境，等待白羽飄過。

  我正在思考生命與死亡的議，聽聞最近發生幼童的事件，當下我無法有甚麼體會，直到我拿報紙翻閱，查看相關報導以後，內心充滿了悲傷與難過。

我不知道，也無法理解，這事情對於幼童的父母是有多大的傷害？然而，我卻可以感受到生命的逝去，對於一個熱愛生命的人，有很多傷痛。面對死亡，大家皆是無奈悲哀的心情，那份無法挽回的憾恨，總是讓人想以憤怒與暴力處理結束這一切。

能不能接受與面對事情？我想很困難。這世界，總是充滿太多不理想與不能期待的現象。

我思考著，我能夠做甚麼？在一切事情發生後，無法挽回的狀態底下，我能夠做些甚麼？在現實生活中，任何一切的事物，是無法靠人的心去改變。

但是！我想，我可以！我可以將這一切的悲傷與難過的心情，以及祈禱祝福的想念，通通化成我的生命中的部分，讓小妹妹活在我的記憶、我的內心、我的思念、我的祝福裡。現實生活的侷限，不能阻止人的心緬懷與禱告。這時候，我想起了《家有傑克》這部電影，主人公在畢業時說的那句，大意是「即使生命短暫，也要像流星一樣璀璨」。

我相信，人的內心充滿無限可能。

對於，生命的意義，每個人的理解與認知不同。然而，我願意，將出現在腦海裡的每個生命，都放在內心中回憶與祝福。我會帶著這份回憶，一直走到我生命結束的時候，陪伴著我所感所受的一切心情與想像。我要讓熱情與感動的心情，融合這份悲傷祝福的回憶走下去，直到我的目光與內心，洋溢著慈悲和安詳。

妳雖然走快了一步，可能會孤單，也可能會寂寞。但是，這條路上，會有很多人陪著妳一起走。所以，不用害怕，雖然我還沒有走上陪伴著妳，但是關於妳的種種回憶和感受，我會一直保留著，它會指引著我走近妳。

加油，我們總有一天，會在遙遠的彼端，互相擁抱開心的笑著。所以，不要難過了，要記得保持微笑唷。

南無阿彌陀佛，佛菩薩的光芒會指引純潔善良的心靈，前往快樂的淨土。

有些事情，過去了便過去。如今，你過得很好，那便好。關於過去的相處，以及後來的決定，你不懂我的抉擇？我也只能說，該說的早已說過。或許是我不善於表達，才會造成很多理解上的不同。你的不懂；而我太懂，我很清楚自己走來的每一步抉擇，或許不是最好，也許只是想弄清彼此的距離，但是結果不是最後的結局。現在的現況，你過得快樂，或許走來不是很懂也很痛苦。沒關係，我走來也是痛苦和困惑叢生，不知道這樣的決定是否可行？然而，人總是得往下走。我選擇在回憶完全破滅前，自我情緒崩潰前，做了選擇。我還是帶著這個課題一直往這條路走，反省自己的行為是否恰當；覺察自己的內心安否？如今，我也無法說上甚麼，但至少在夜晚星空下，誠心祝福你一生平安快樂。

  或許，每個人都可以用一句話評論很多事。然而，對我而言，人有很多面向，我無法只能用一句話去評論。當一句話結束時，我總是不把它當成定論。我知道，對方還有很多不同的面相。或許他是這樣的，也不是這樣，但是我始終不願如此結束對這個人的理解。於是，在我憤怒時；在我受傷時；在我煩惱時，除了省察自己之外，我始終相信人性的善與好。過往的美好回憶，讓人可以寬容過錯。

  很可惜，心總是會累，也需要療傷。沒有理解的溝通，容易讓人看到成見。寂寞滲透出恐懼，目光隔著太多過去的認知經驗，遂也將很多距離淡忘。我們編織了很多回憶，也錯失了很多認識。在逐步走來的路上，心中有你卻沒有看見人來。午後黃昏，最是讓人印象深刻，也讓人忘記日出的美。對於這一切，我只能用感恩和懺悔的心，走我自己的道路。

有時候總是如此，越是希望大家都好，越是讓自己更受傷。我總以為自己可以處理得很好，誰知道人心總是難測。我不可能永遠都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是更可怕的是，明知道對方會因某些反應而不開心，我依舊如此去做，因為我知道，我必須面對自己的誠實。

越是孤立在自己的世界中，越是感受到與人群的疏離，相反的是和世界融為一體。然而，人是否可以獨立的存在於群體之外？「存在」究竟是指向哪個方向？

面對人生時，要先認命，會等到花開的時候。雖然，花開不能盡如人意，在綻放時也會改變，直到凋零後的蛻變，成就一生。

生命的意義；在發覺死亡的存在誕生。死亡的價值；在面對生命的時刻出現。腦海中的理解只是自我錯誤的認知。

飄散的花，捲起死亡的氣息。那是花的香味。看著鬢角逐漸蒼白，成長需要代價。然而，我的成熟兌換不了您的付出。太近的陌生；太深的遺憾。

和每個朋友的接觸，我是指能聊上話的好友，在某種程度上理解對方，也是看到自己某種面貌。這種面貌我暫時理解為我們共通象徵性。能看到這點時，也許算是了解自己的面向方式之一。然這種理解不是單純的聊天可以體會，是必須深入且用心的傾聽，並不斷地省思自己，覺察彼此的互動中的關係，才能窺見吧。

  吃完早餐，陽光嫵媚如昨日的情人，溫柔深情的眷念。手上拎著《小品卷一》，想著倫敦想著優閒。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在我則是自我的對話。書中甜的發膩的情感，異鄉人的思愁。街道狹窄擁擠筆直，我似無法理解那種思。然，愁卻被我嚐到。街上曬著陽光的黑狗，也許能體會。嘴角掛著愜意，眼角連上愁意的居民。

  這段時間我重新開始檢視我自己，發現自己不同層次以及更深的部份，對於朋友我想也該重新檢視。若是人生的道路不同，就在最好的回憶中道別，不要到了忘記美好的回憶時，用責怨的方式道別。我希望保留這份回憶，走到下次有緣相見的時，好好打聲招呼，相信彼此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努力的走就好。感恩路上遇到的所有人，是你們成就現在的我，而我也會繼續蛻變下去。

  我要做的事情太多，還要處理某些人與我無關的抱怨，然而我不是不願意當朋友傾吐的對象。我也很願意傾聽朋友的心情，然而當我們相處的時候，只有聽著妳的不滿以及抱怨，我想和妳一起處理你的不滿，或者我也想分享或者溝通我的想法時，你卻關閉妳的門，只開啟半扇窗聽著我話中片段妳選擇的句子，我很難理解，妳是否真心和我做朋友或者尊重或者真的看到我這個人。我開始感到困惑，我們的相處沒有學習以及成長，只有不斷的譴責。人生有很多選擇，妳可以選擇妳的想走的人生，但請尊重我所選擇的人生，不要用妳的價值觀去看我，那只會讓彼此無奈，因為我們的路不同，感謝相處的時光，祝福妳能走的平安快樂。

徐志摩《偶然》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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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首詩是我愛上徐志摩的動機，那是在高中的時候，尚未清楚了解自己以及正在摸索這個世界的我，偶然看到朋友在看這本書《徐志摩全集》，好奇的向朋友借起翻閱新詩的部份，看到這首詩時，尚未有體會。然而詩中的意境卻已經印入我的腦海，那時的我只是單純的理解為愛情，年少的癡狂與暗戀促使自卑的我不斷的翻閱徐的詩，詩中的詞句的美好以及流露的真摯情感，讓17歲青澀少年的我沉醉。一開始以為只是單純的美好吸引著我，青澀的我不了解自己內心更深層的部份，習慣把事情複雜化的我，嘗試著讓自己單純。卻不清楚這樣的我只是讓自己的臉帶上面具，隔著塑膠看著世界，直到看不清與逃避。

  那時的我著魔似的迷戀上與我個性完全不同的同班同學，我愛上的不只她的美貌，而是她在微笑背後常常隱藏的孤獨與沒落，好似沒有人理解她的神情，透過她外表甜美的笑容，衝擊我的目光。只是當時的我還沒辦法覺察，很想理解她美好背後的情感，為何可以讓我的心如此共鳴，向著魔一樣不斷去探索她的舉動。她的笑聲很清脆，真的像銀鈴一樣，有時看著她的笑容，讓我感覺到白雪的無瑕，也感受到異樣的荒涼，只是當時感受不深。高三那整年，我不斷試著靠近，然而大考的迫近，使她像是靠近我，實則離我好遠。那時的我不懂，迷戀的背後有很深的執著，藉由靠近她被拒絕的痛苦，讓我感受到某種存在隱藏其中。直到選擇學校時，我自以為的理解選擇離開，在如今看來實則是種逃避。離開後的追尋，在翻閱徐志摩的詩時，想起我內心中她的存在開始。徐志摩的詩像是燈塔，我逐著那道光看到遠方的星星，那顆星指引著某個方向，過去與現在翻攪著我的思緒，心似悶痛般扭攪，痛苦越重感受越深。每當此時我便寫詩，把內心的複雜的情緒寫成看似懂實似不懂的理解，想要和許久未見面的她對話，或者是她內心的人對話。照片中的她永遠笑的燦爛，現實中的我時常看著難受，那是怎樣的心情？

  十年後我才體會到，那種痛是三島由紀夫所表達的「虛妄之中才能誕生最美的花」、「死亡才能產生永恆的美」般極致的死亡美學，那是我無法理解以及想要進入的地方。像是宿命一樣絕望，卻又從絕望中誕生希望，在這樣的情緒中，我開始尋找相似的同類。回首翻閱自己喜歡的詩人，大多是在創作的背後有很深的覺悟或者迷惘。顧城的詩看似天真產生的朦朧美，卻是他拒絕與現實溝通以及逃避長大的心聲，癡惘的痛苦到忘我才能創造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的詩句。我才發現到，我以為的明白其實是種逃避，當初會愛上顧城的詩，也是因為他寫的美好(一樣未看到背後深藏的情感)，更遑論周夢蝶的詩，剛開始也只是單純的理解為對禪的體悟，在了解後才知道周夢蝶的詩走向宗教式的風格直至「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不完全是他自己選擇，而是現實迫使他選擇。

  如今看來，我的選擇早就明白的告訴我，只是我不願意去面對以及了解。關於自我的成長，有時是愛與奉獻拉拔著我前進；有時是痛苦與掙扎推著我前進，然而不管如何很感謝過去遇到的經歷，因為這份經驗我才慢慢學會面對與處理。以前我嚮往著理想，如今我決定選擇天上人間，在現實中開創淨土。痛苦的離別不代表虛無與結束，那只是代表緣分的結束，一段重新開始的人生。該結束的就讓它結束，我相信在遙遠的某處，我們會再度相逢，那時的我們可以笑著聊著彼此的人生。放下後的我，只留下一份缺憾，就是能將妳眉梢的憂鬱與孤獨撫平，那是卞之琳表現愛的方式，也是我的選擇。

這段時間我重新開始檢視我自己，發現自己不同層面以及更深的部份，對於朋友我想也該重新檢視。若是人生的道路不同，就在最好的回憶中道別，不要到了忘記美好的回憶時，用責怨的方式道別。我希望保留這份回憶，走到下次有緣相見的時候，好好打聲招呼，相信彼此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努力的走就好。感恩路上遇到的所有人，是你們成就現在的我，而我也會繼續蛻變下去。

  目前在城邦工作7日的心得，我發現我和現實社會有段脫節，這段脫節不會因為你之前曾做過什麼工作而不會產生。事實上，我呆全家太久。早就忘記該怎麼跟人相處，以及和社會人士處事的方式。很感謝我的店長和帶我的正職，他們很願意給我機會，讓我在不斷的錯誤之中，努力調整自己不夠成熟以及自以為是的部份。其中最感謝的是我的店長，因為她不只耐心教我工作上的事情，連待人處世這方面，也很願意跟我聊和說明。讀書不是壞事，如何把它運用在生活上才是重點。即使知道再多的學問，若不能實際運用在生活上也只是惘然。閱讀這件事情，只是讓你有更多的他人經驗，讓你可以方便有效率的知道，某些事情的原始狀態。但是那不代表，你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