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還想著這座山的背後
陽光是否能照射到水的倒影
路途終有休息場所
然而,目光的探索
總在遠方一端
痛苦與艱辛使勁擠壓我的意志
但我知道
在那方山水之中
白雪正在融化
也許還想著這座山的背後
陽光是否能照射到水的倒影
路途終有休息場所
然而,目光的探索
總在遠方一端
痛苦與艱辛使勁擠壓我的意志
但我知道
在那方山水之中
白雪正在融化
像是久遠而古老的夢
浮現眼前的陌生
白雲溶入青山
單純的景色反而不熟悉
追求中,我似乎在遠方默視
看著那人擺弄自己
語言自喉嚨深處凝聚
無人知曉
更底下之處正在表達什麼?
我如今空白
只是在聽聞過去傳來的回聲
記憶開出的缺口
天上的白雲,誰能理解?
天還很遠
低處尚在吟哦
我該說嗎?
沒有邊際的思考
是殘缺的腦死
可笑的存活
試圖理解的傲慢
另一種我慢
風的撕裂
海天擰成一絲
最深的悲哀
無止盡的愚昧
天空填滿粉紅
夢幻的顏色
空白陪伴著專注
也許未來在疼痛後才能塗上
理想的希望
當我們正視現實之時
內心的空虛
為了等待回憶進駐
不協調的色彩
終會渲染成彩虹
樹旁的屋簷垂掛許多祝福
相處的回憶
用青澀的線條繫住
那是心與心的相連
像浪潮一樣
思念如海參延長身軀
前進的步伐
是幻想的延伸
我如我的夢
被綠笛空靈的聲音披滿虛忘的實存
填入無止盡的浪濤節奏
夜裡的星空很美
海巡署浪漫苦守海岸線
雷達環繞無意義之舉動
看不見時,更能清楚生命的活躍
我視線忽視的
是那些不存在的必然
陌生化的妳投入影片當中
不識滋味,我想
三分鐘便能將三十年解釋給祝福妳的人
也許幸福是當下的虛幻兌現而成
真實是在明日後
自己才能緩慢的品嘗
等待時間溜走
祈禱是喃喃自語的留聲
我想妳會記住這一刻
3.5吋的身影
希望不再過去
回憶無法成就幸福
沒有永恆的記憶
「恐懼存在之必要」
吾人所謂的動力
那是社會所給予的意義與價值
期待非個人的專屬
自由必然性的犧牲代價
背負不一樣的「我」
被踢出的人
制度成了無法理解的認知
於是我無法飛翔
悲傷化作青蒼藍天遠眺白雲
我的視角
在更遠之處
那些激動我懂得
對於未知的不理解
幸福外河川悠悠
我懂得
成長後的蟬蛻
死去的昨日
迎接新生的「我」
夢是為了填滿單純
傘外的陽光更靠近黃昏溫柔的親吻
我想尋問
是否閉上眼睛後
一切都會改變?
大家目光都朝著前方
筆直正氣地走
沒有理想,只有努力的實踐
清楚了解生命的意義
你我的存在
我想說的是
走到沒有悲傷的世界
蒼白的髮不及妳羞澀的潤紅
無聲的黑夜
聞醒花開的香氣
膽顫薪火點亮旅客四周
潮濕枯木折枝做行人之杖
凋零的冬葉
尚可在行人走過後發出聲響
每個人心中皆有一個歸宿
無法理解只好等待
沒有期限的到來
目光放在星空
凝視月的皎潔
迴響耳底的是自我的呢喃
冥王星外傳來寒冷
無止盡無止盡的哀傷
透過歌聲促使我感到時間的過去
過去代表思念的開始
即使沒有一秒是在我的面前
感受到的體溫
只是某種不真實的溫暖
憑藉此,我相信存在的意義
然而,我看著妳冷艷的面容
眼眸裡沒有溫度沒有我
我知道 我終究知道了
看見不代表真實
閉眼後的漆黑
妳的瞳孔住著另一個我
那場雨羈絆我們
停留雨外之處
等待是幸福
你說「結束了,為何還不走?」
雨停後,時間才要開始流動
盼望追究情感的深度
匯聚成川流入東海
過去的過去
瞳孔裡沒有未來
我們個別以自己的方式前進
交錯的惋惜
離別時沒有話
幾年後,你回來
似曾相識,陌生的平日
回憶結束於再見
期待這場雨
桃花依舊綻放
生命的意義在於死亡必須存在
死亡的價值在建構自我的延續
生命的開始是不斷凋零枯萎的起點
崩毀後的重建是重生的開始
是一切的結束,關於過去
記憶遮蔽現實的樣貌
誰能看到客觀
在意義的世界我們採取的行為永遠是被動
即使我知道生是死的一部分
然而,在它來臨時我仍是會自問
罪惡是必須的嗎?
哪怕我奉獻再多愛子的鮮血
在面對的時刻仍是無力
抱歉,要我理解必然的規則很難
即使我樂意從容赴死
恐懼仍在我心中,片刻
看著親近的生命逐漸死去
死亡只是騙局
不可否認它的開始如同日月
解脫的可能性在哪
兩眼一翻後
文字的背後沒有意義
如同現實的背後沒有夢想
在船上,在船上
這兒的浪濤有點晃
我想是昨夜的酒鬧的我心慌
然而,夜裡不是思念的時刻嗎?
回憶該是美好的
滿天的星斗
曾是我兒時最想看的夢
如今我有了時間
披著一身白衣仰望
夢想沒了距離
反倒讓現實增添了酒味
可是我不是還在蘊釀
十年的等待磨成我的一生
空懸的銀月
昨晚的你們過於沉默
讓我的一兩句疑問顯得喧嘩
我說茶,香嗎?
這份無聲使我感到愕然
三人的相聚原來只是我個人的舞台
港口的燈光不曾停留
我用沉默面對
將在石牆內睡去的妳
凝視,是我能給予的唯一
關於妳的記憶
不能作為妳存在的意義
我們需要呼吸
僅止於個人
語言表達我的存在
無關乎意義與價值
在只有人性生存之處
屬於妳的感受
只能透過聲音和身體的行為表達
正如我的沉默,不與人知
對於生存的必要
妳比我清楚且直接
如果沒有道德的束縛
我無法擁有虛偽的優越
急促被社會所需的我
只是渺小而微弱的必須
卑劣永遠潛藏在必須的意義底下
縱使如此,我這樣的人
仍是站在高度之上
出生的不同
造就我們看待世界的視野
遊戲體制外的妳
無需透過語言表達自我的欲望
那是最深沉的必要,也無須去解釋
關於陽光如何象徵希望
只是自我的騙局
越祈求外界的意義,越看到理想的夢幻
然而,對妳而言
這只是如同耳朵翻折的存在
回憶是給必須的人使用
眼淚是給表達的我擁有
妳只想找個安全之所安身
我開始迷網生存的意義
尤其在離別倒數計時開始
蛻變成就了我
夜的開花是種美
如凌空虛升
蛻皮,我說痛苦是甜美果實
如今,我成就了我
以昨日死去的我
可怕的不是你用斗篷掩住
我的氣息看著你緩慢走向我的親人
那道光很美
讓肉眼無法遠望
手無法承載悲傷的現在
過去會被目光隱藏
看不到被你隱瞞的那一夜
當我還在呼吸時
總要抬頭仰望星光指引的地方
那是我們的歸宿
你只是早我一步睡去
順著紅燈前行
白光毫無眷戀與我背道而馳
街角的燈醒著
惟獨貨櫃早已睡去
吐煙的怪物
隱沒在燈塔的上頭張牙舞爪
山坡延伸的道路林立寂寞
我睡的孤獨且老舊
陪伴生命迴響
我的角落漆黑沉默
她們暢談談過去的年輕
酒精已麻痺不了我的惆悵
貨運送不到
天空孤立的星光最高處
想我以昨日深雪
有人囑我以明日輝煌
照射暖冬
我沉入夢中
此處無法迴避之路
當我仍年少時
揮霍無數前人積累的鮮花
路上,人正沉默
當我手無一物
榮耀迫我用卑劣的姿態
隱藏自身的無知
在此刻
我的沉默成了罪人
而我成了共犯
來不及理解的血脈
我親手扭曲
雪,白的凍人
因我的沉默
很多話說不出口
轉角的街燈也低頭
關係在我們沉默後冷靜
焦點成了移動式狀態
安靜,為了我的祈禱
關於過去的相處
回憶模糊我的視線
轉頭,牆壁迫近我
湛藍的湖水在牆外
獨木舟孤立湖心
然而,沒有如果
我只會倚著牆
啜飲艾雷島的酒
海風正濃冽